脑梗产物。不知所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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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前半生,都在打仗。从京城到边疆,从蛮夷到汉种。
分明是枯槁的形容但是我已经近乎无感。
我曾有缘,在这山河破碎之前和兄长一起在船里煮着白茶看日暮途穷的寒山寺,也游过白帝城和秋霜里的黄鹤楼。所谓最不自由是文人,稍有脚力时我曾尝试去远行,可是战事淋头浇上了我。
第一次来到边关,是一个冬天,西北来的朔风夹杂着沙粒扑面而来,在玄铁甲里硌的我生疼,我踉跄着爬上了城楼。
“小白脸。”我听见领事说。
塞北是美的,和扬州一样,都是美的。
这里的雪像是不会化的。我曾读过万千军旅,可是真的到了这里我却无话可话。
兄长当真是个沉默的人,他只是个纤弱的文人。那天离家,他给我开了坛烈酒。
我留给他了一个自以潇洒的背影。
——也许是为了心底的魏晋风流。我不想死在梦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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